在任舒儀的眼中看來,晏鶴清絕非是尋常女子。
她雖然看起來確實是極其年輕,但晏鶴清不僅是醫(yī)術(shù)精湛,就連品行也是極其端正的。
又因為晏鶴清從來都是極其聰慧的人,任舒儀也很樂意與這樣的人結(jié)識相處。
聞言,晏鶴清不急不緩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將來若是有機(jī)會的話,我一定會去京都城。”
道別過后,晏鶴清只身一人留在城門口,目送他們遠(yuǎn)去。
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。
晏鶴清心中高高懸掛起來的大石頭也緩緩落地。
她稍微松了口氣,正打算轉(zhuǎn)過身回府探查陸溟夜的情況時,卻不料身后突然冒出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“我家大人在哪?”
正因為這是在街道中,身后那人并未直接拿出匕首作威脅,而是將手中短匕首最鋒利的一面抵在晏鶴清的腰間。
“我只給你一次機(jī)會?!?/p>
“若是你什么都說不出來的話,我必然不會放過你?!?/p>
未見其人,先聞其聲,說的便是現(xiàn)在的這種情況。
晏鶴清就算閉上眼睛,她也能夠輕而易舉地猜測出如今這位不速之客的真實身份。
她的嘴角抽了抽,忍不住伸出手去推搡著清梧的胳膊。
“清梧,你也用不著這樣吧?”
“我知道你擔(dān)心你家主子的安危,可你這般膽大妄為,難不成想要就地解決了我?”
晏鶴清盡可能的保持著冷靜,還意圖想要和他拉開距離。
可偏偏這時候來往的行人過多,清梧絲毫都沒有想過要松開雙手的意思,一只手默默鉗住了晏鶴清的胳膊,另外一只手則用匕首抵著晏鶴清的腰側(cè)。
“說!我家主子在哪?”
再一次聽到了這種威逼利誘的話,晏鶴清心里面雖然感覺到隱隱有些不快,但她也知曉清梧就是一個一根筋的。
自己也全然沒必要和他斤斤計較。
想到這里的時候,晏鶴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,她竭盡可能地壓制住自己心中翻涌起伏的情緒,又低聲說了幾句。
“如果你想要知道你家主子如今的狀況,如果你盼望你家主子現(xiàn)在還是安然無恙的話,你最好把你手里的刀放下?!?/p>
果然,晏鶴清的話音剛剛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