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當陸溟夜狼狽不堪地出現(xiàn)在晏鶴清面前時,這也讓她止不住地懷疑,陸溟夜究竟是否是能打的?
陸溟夜中的毒藥有些稀奇。
先前晏鶴清不曾見過,她也只得選擇用最穩(wěn)定的方式,暫且控制好毒素在體內(nèi)流竄的速度,同時盡快研制出解藥來。
但在此之前,晏鶴清也惦記著任舒儀一家。
回想起如今的這種情況,晏鶴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處于昏迷不醒狀態(tài)的陸溟夜。
“陸溟夜,我去去就回,你一定要撐住了?!?/p>
“等我回來,再好好的研制這種解藥。”
如今之際,任舒儀和任家人都在城門口等著,晏鶴清不可能就這樣放他們的鴿子。
再仔細想想,如果不是因為陸溟夜太過于沖動的話,也不可能會導(dǎo)致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。
回想起這一切,晏鶴清只覺得陸溟夜現(xiàn)在是活該。
她想清楚后,便倉促地抬起腳步向外走。
抵達青坷鎮(zhèn)的城門口時,晏鶴清隔著大老遠的距離便看到了恭候多時的任舒儀。
“晏大夫,你可算是來了。”
任舒儀破為感激不盡的看向晏鶴清,眼眸中滿是動容。
“先前的事情,如果不是因為你愿意幫忙的話,我恐怕也沒有辦法逃出生天?!?/p>
“不論如何,我都會牢記你的這份恩情?!?/p>
聽到任舒儀特意開口說出的這番話時,晏鶴清輕笑一聲,她的唇角微微上揚,只是流露出一抹舒緩的笑容來。
“有句老話說的好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?!?/p>
“我之所以愿意幫你,也是不忍心看到那般狼心狗肺的陳巍如此籌謀算計你的一切?!?/p>
晏鶴清義正言辭的開口,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。
回想起陳巍如今的處境,晏鶴清斟酌考慮了良久,還是特意開口與任舒儀娓娓道來。
“任小姐,你恐怕還不知道吧,陳巍已經(jīng)死了?!?/p>
任舒儀一直覺得自己早就已經(jīng)對陳巍恨之入骨了。
可是現(xiàn)如今聽到他的死訊時,任舒儀的面容微變,一時半刻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