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我有法子?!?/p>
“我定是會替伯母醫(yī)治的?!?/p>
親耳聽到晏鶴清脫口而出的這番話時,舟舟不禁怔了怔神。
她有些木訥地抬起頭看過去。
對上晏鶴清那雙漆黑又透亮的眼眸時,舟舟有些艱難地開口。
“真的可以醫(yī)治嗎?”
“我阿娘她……”
回想起從前舟舟是如何斬釘截鐵的愿意幫忙時,晏鶴清再一次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。
“我這人從不愛吹噓拍馬,可以便是可以,不可以便不可以?!?/p>
“舟舟,若是你愿意相信我的話,不妨先燒一鍋熱水,我現(xiàn)在需要替伯母看診把脈?!?/p>
“稍后有什么吩咐,我再與你說?!?/p>
晏鶴清說話時,眸子微亮。
她的臉上盡是斬釘截鐵的意味。
直至這時候,舟舟方才是徹底醒悟過來。
她忙不更迭地點了點頭,看向晏鶴清的時候,臉上盡是遮掩不住的感激之色。
“晏小姐,謝謝你?!?/p>
晏小姐?
晏鶴清一時間也確實沒辦法去計較舟舟的這種稱謂,畢竟最重要的還是舟母如今的狀況。
思及于此,晏鶴清轉(zhuǎn)過身向外走出去。
“我去替伯母把脈,你燒水后,端一些熱水過來?!?/p>
聽見了晏鶴清有條不紊的吩咐,舟舟自然是顧不得悲傷,她趕忙去劈柴準備燒水。
看著舟舟逐漸忙碌起來,晏鶴清稍微寬心了一些。
而她則是直接轉(zhuǎn)過身進入了房中。
不知何時,舟母已經(jīng)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。
晏鶴清只是放輕了自己的腳步,又特意走近了一些。
她在床榻邊坐下來,主動伸出手替舟母號脈。
舟母的脈搏很弱,就連五臟六腑皆因為病重的緣故受損嚴重。
即便解決了肺癆之癥,往后也做不了什么重活,只能靜養(yǎng)。
好在晏鶴清已經(jīng)想出了應(yīng)對之策。
對于舟母目前的這種情況,她也有一定的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