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于獵人淫威,明瑤乖乖走出木屋。
就憑獵人的手勁,要是挨了二十下,它之后的幾天就不用下床了,還不如老實負重跑呢。
這能怪它么。
都怪木屋里的壁爐太暖和太舒服了。
獵人拿出沙袋綁在明瑤身上。
它的后背和小腹掛滿了沙袋,壓得明瑤直不起腰。
好重。
咬著牙關,明瑤滿臉痛苦。
二狗和其他看明瑤不順眼的雪橇犬一直在嗤笑它,全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(tài)在旁邊圍觀。
只有野狼,神情無比嚴肅。
笑個屁笑,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雪橇犬,明瑤在心里扎小人,顫顫巍巍地開始往返跑。
它注意到狗群里,唯一一個沒有笑的就是野狼。
對方見無人注意,偷偷溜到了廚房里去。
它想做什么?
明瑤皺著眉頭,還沒打算探究,身邊便傳來破風聲。
獵人拿著木杖用力抽了一把它身旁的空地,“還敢走神,看來是我給你的懲罰太輕了,你要是覺得太輕松,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綁上幾個沙袋。”
我介意!
明瑤在心里咆哮,急忙恢復注意力,專心跑步。
遲早有一天它要推翻獵人的暴政。
愛偷懶又沒有罪。
它就是運氣不好,偏偏淪落到了雪山里被當做雪橇犬使用。
要是在城市里,它估計會成為某個小姐姐的寵物,每天被好吃好喝供著,時不時被牽出去散步,交狗朋友,過神仙一樣的生活。
哪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受罪。
嘆了一口氣,明瑤回到現(xiàn)實,歪歪扭扭地在雪地里負重跑。
“你瞧它那廢物樣,跑步都跑不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