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,傅瀟寒發(fā)瘋了似的要著她,薄唇抵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:“阿茹,你是我的,別離開我,沒有你我會死的,你就是我的命!”
而如今,他視她如賤婢,如這夜魅的小姐,任人欺辱,如果這是傅瀟寒的報復,那么,他成功了。
成功將她愛他的心扎的千瘡百孔,呼一口氣都帶著血。
好痛!
她的心好痛啊!怎么辦?!
葉茹臉色蒼白如雪,看起來毫無生氣,忽然像受了什么刺激,瘋狂掙扎起來,試圖掙脫男人的禁錮,哭著怒吼一聲:“放開我……”
“把人放開?!标戠Z氣一沉,欲上前去搶人。
可傅瀟寒是誰,豈是一般人能近身的,如夜的眸子染上危險的神色,抬腿毫不留情地踢向陸琰伸過來的手腕,趁著陸琰后退的間隙,微微俯身,一把將葉茹扛上肩頭,冷聲丟下一句:
“和我爭,你也配!”
然后,面若冰霜的走出包廂。
“fuck!”陸琰怒極,咒罵了聲,“站住?!?/p>
二話不說欲要追上去,卻被留下來善后的杜川用槍抵上了頭,“陸總,并不想見血吧?!?/p>
見狀,陸琰怒極反笑,法掙扎的女人。
女人妝花了一臉,眼圈紅的像火珠子,正一臉怒意的瞪著他。
傅瀟寒莫名一陣煩躁,微微彎下身,修長手指鉗住她的下巴,瞇起的眸子染上危險的意味,冷睨著身下那雙飽含屈辱的雙眸譏諷道:
“葉茹,五年不見,勾引人的本事真叫人刮目相看!說,你還勾引過誰?嗯?”
話脫口,連傅瀟寒自己都沒搞明白為什么問這個荒謬的問題。
驀地,一股無端怒火在心底涌動,似在惱什么,卻又尋不到頭緒。
偏偏葉茹骨子里是個叛逆固執(zhí)的主,不管不顧嗤笑出聲,不大不小的笑聲里夾著不易察覺的悲傷。
她壓下心如刀攪的疼,隔著氤氳的淚光看著明顯薄怒的傅瀟寒,不知哪來的勇氣反唇相譏:
“傅二爺與我抵死纏綿三年,夜夜賣力取悅我,你說,我勾引過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