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和少年時代的老公通信!
楚瑤:“方總是這么暗示我的,他說今年大環(huán)境不好,要么讓我一個記者調(diào)崗去銷售部,方便生孩子,但底薪降三分之二,要么就主動離職。他肯定不會說得很直白?!?/p>
袁楠:“會不會是你最近查的什么新聞得罪了人?”
楚瑤離開前,確實在做一篇涉及面龐大的報道……
不過這件事,事關(guān)重大。
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,她不會貿(mào)然和任何事件外的人說。
楚瑤回復:“我也不太清楚。對了,袁姐,內(nèi)推有回應(yīng)了嗎?”
袁楠:“那個……咱倆的關(guān)系,我就不拐彎了哈,你高中時候,是不是被人陷害偷過班費?我肯定是相信你沒偷的?!?/p>
楚瑤眉頭緊鎖。
這事她背了十年的鍋了,還以為畢業(yè)了,也就過去了。
怎么到了社會還有人知道?
她一肚子火蹭蹭躥起,回復道:“我沒有,袁姐你聽誰說的?”
袁楠:“我們單位一個叫鄒杰的,他是你同學?”
袁楠:“我打算把你資料內(nèi)推給總編的時候,鄒杰提了一嘴,說你高中時手腳不干凈??偩幘驼f算了……我們小單位,總編看重人品,高過工作能力?!?/p>
袁楠:“你千萬別直接找你這個同學對峙哈,不然他肯定知道是我背后說的,到時候我里外不是人。”
楚瑤:“放心吧袁姐,謝謝你?!?/p>
楚瑤撐著腦袋,深吸一口氣。
這個鄒杰是誰,她都忘了。
似乎是班里一個不起眼的男同學。
對了,班費丟失的時間,就是2015年9月1日。
那天確實是她最后一個離開班里,所以同學們理所當然地懷疑是她做的。
她解釋了她沒有,陳老師也相信她。
但后來班費最終沒有找到。
同學們依然傳是她偷的,甚至到現(xiàn)在還有人提。
十年前的冤屈,要她怎么洗?
除非,少年時代的秦嘉淮真的愿意相信她……那今天就可以去看看到底是誰偷走了班費!
許久,楚瑤站起身,去倒了杯水。
回來坐到書桌前,打算繼續(xù)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