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司禹看著你在他身下因窒息而雙眼翻白、雙頰漲紅、淚流滿面的凄慘模樣,眼底燃起扭曲的興奮。
他低低地笑起來,聲音帶著殘忍的愉悅:“真yindang啊……陸同學(xué)?!?/p>
他不再給你喘息的機會,掐緊你的后腦,開始了更為狂暴的沖刺,每一次都深搗到底,直抵喉口,猛烈地摩擦著敏感的軟腭。
“嘔……呃……嗚……”你只能發(fā)出斷斷續(xù)續(xù)、不成調(diào)的嗚咽,口水和眼淚糊滿了下巴和xiong口。
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就在那瀕臨爆發(fā)的臨界點,他將你的頭狠狠下壓,幾乎要將你整個按進他的小腹。
“呃——!??!”
肺部所有的空氣被強行擠出,視野徹底陷入黑暗。
“唔——!”滾燙濃稠的腥膻液體如同開閘的洪水,兇猛地灌滿了你的口腔。
你根本來不及吞咽,乳白的漿液便從你被迫張開的嘴角狼狽溢出,更有一部分嗆入鼻腔,讓你劇烈地嗆咳起來,涕淚橫流。
左司禹卻并未停止,他享受著shejing時被痙攣喉管包裹吮吸的極致快感,緩慢而有力地在你口中抽送著,延長著這殘酷的余韻。
看你實在憋得滿臉青紫,痛苦地抽搐著,少年才帶著一絲施舍般的“仁慈”,終于松開了鉗制。
剩余的幾股濃精,噴射在你狼狽不堪的臉頰上。
他漫不經(jīng)心地用那shi漉漉的滾燙xingqi,在你布滿淚痕的臉頰上拍打了幾下,發(fā)出輕微的“啪啪”聲,然后才抽身下床。
那根xingqi依舊昂然挺立,走動間在腿間彈跳。
他隨手抽過床頭厚實的紙巾,草草擦拭了幾下沾染在xingqi上的濁液,走到套房角落的小吧臺,給自己倒了杯冰水,仰頭灌下,喉結(jié)滾動。
左司辰掐著你腰肢的大手幾乎要陷進皮肉里,每一次都兇狠地撞向花心深處,囊袋沉重地拍打在你早已紅腫的臀瓣上,發(fā)出響亮而yin靡的肉體撞擊聲。
“嗚……咳……咳咳……”你試圖將嘴里殘留的腥膻液體偷偷吐掉,下巴卻被左司辰掐住。
你被迫仰著頭,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頂弄,那嗆咳的動作反而讓下身緊窒的甬道產(chǎn)生一陣陣收縮絞纏。
“呃——!”他發(fā)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,胯骨緊緊抵住你柔軟的臀肉,粗長的xingqi楔入最深處,抵著那嬌嫩敏感的胞宮口,開始了最后的沖刺。
幾下兇狠的頂弄后,身下的囊袋劇烈地搏動收縮。
那被強行灌滿的飽脹感和讓你的身體像被電流貫穿般劇烈地痙攣、抽搐,眼前炸開一片炫目的白光。
他抽身而出時,那根沾滿體液的xingqi頂端,還在不甘地噴射著殘余的jingye。
他捏著你無力的下巴,迫使你張開嘴,將最后幾股濃稠的白濁,精準地射入了你被迫承接的口腔深處。
你癱軟在布滿體液污跡的床單上,再也動彈不得。
只有身體還在神經(jīng)質(zhì)地微微抽搐,花穴口無法閉合,正緩緩地溢出乳白的濁液。
嘴角也掛著一縷來不及吞咽的黏膩白濁,眼神渙散失焦,只有生理性的淚水還在麻木地流淌。
左司禹端著水杯,靠在吧臺邊,看著你這副凄慘又yin靡的模樣,眼底閃爍著殘忍的興味。
他放下杯子,慢悠悠地踱步回來,手里多了一條觸感冰涼光滑的黑色絲帶。
“嘖,這就癱了?”他捏了捏你汗shi潮紅的臉頰,語氣輕佻,“游戲才剛開始呢?!彼┥?,不由分說地將那條絲帶蒙上了你的眼睛,在后腦利落地打了個結(ji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