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粉嫩的唇瓣在深沉的睡夢中無意識地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隙,像是在發(fā)出無聲的邀請。
那滴粘稠的jingye,順著唇瓣的縫隙,悄然滑入了你的口中……
沉懷瑾雙目猩紅如血,死死地盯著這一幕。
剛剛發(fā)泄過的xingqi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,反而在腿縫間又隱隱搏動起來,昭示著永不饜足的貪婪。
他粗重地喘息著,xiong口劇烈起伏。
足足過了半分鐘,眼底那駭人的猩紅才緩緩退去,只剩下深不見底的幽暗。
他松開幾乎嵌進你皮肉的手指,翻身下床。
他走進房間附帶的浴室,很快拿著一條溫熱的shi毛巾和一盒干凈的紙巾出來。
他沉默地跪在床邊,細致地用溫熱的shi毛巾擦拭著你沾染著jingye的每一寸皮膚。擦干凈后,又用柔軟的紙巾輕輕吸干殘留的水漬,確保不留一絲痕跡。
然后,他拿起那條連衣裙,溫柔地重新為你穿上,撫平每一道可能存在的褶皺,細致地系好腰側(cè)的帶子。
最后,他輕輕拉過薄被,重新蓋到你xiong口,將你整理得像是從未被驚擾過的睡美人。
做完這一切,他才再次走進浴室。里面很快傳來水流的聲音。
當他重新坐回床邊時,身上已經(jīng)沒有了絲毫情欲的氣息,只有沐浴后帶著皂角清香的潔凈感。
沉懷瑾靜靜地看著你沉睡的容顏。
他伸出手,冰涼的指尖輕柔地拂過你微蹙的眉心,似乎想撫平那一點不安的褶皺。
然后,他俯下身,薄而柔軟的唇瓣,輕輕印在了你的唇上。那觸感冰冷而短暫。
“姐姐,”他的聲音低得如同囈語,“別讓我失望。”
“不然……”他頓了頓,指尖若有似無地滑過你纖細脆弱的脖頸,最終停留在被薄被覆蓋的小腹上,輕輕按了按。
“我就把姐姐鎖起來……肏爛……”他的聲音依舊很輕,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,“肏到肚子都鼓起來……里面裝滿我的jingye……哪里都去不了……只能乖乖待在我身邊,做我的東西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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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痛欲裂。
仿佛有一把生銹的鈍斧,在顱骨內(nèi)壁緩慢而沉重地敲鑿著,每一次脈搏的搏動都牽扯著太陽穴尖銳的刺痛。
你艱難地撐開像被膠水黏住的眼皮,視野里是帶著繁復浮雕的天花板吊頂。
混沌的思維在意識的深海里漂浮了許久,才勉強拼湊出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記憶——講題,橙汁,然后……難以抗拒的困倦……再然后?
你驟然坐起身,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痛哼。
“姐姐,你醒啦?”少年清亮悅耳的聲音,從旁邊傳來。
你循著聲音,有些遲緩地轉(zhuǎn)過頭。
沉懷瑾就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,手里捧著一本攤開的書。他轉(zhuǎn)過頭看你,臉上是毫無陰霾的干凈笑容,眼神清澈見底,如同初春解凍的溪流。
“我……”你嗓子干澀,“我……睡著了?”
“嗯!”他用力點頭,放下書快步走過來,在床邊坐下,擔憂地凝視著你,“你太累了,講著講著題就睡著了。怎么都叫不醒,真的嚇了我好大一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