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夫人是急著投胎?命都不要了?”蕭霽衍嘴上雖冷嘲熱諷,卻在第一時間握住江濯雪晃動的肩膀穩(wěn)固她的身體。
江濯雪面色蒼白,冷眸看著眼前的男人,心底有些苦澀,“我離開府中太長時間了,再不回去恐怕要出大亂子了。”
“也是,夫人口口聲聲說著病患要聽大夫的囑咐,結(jié)果呢,自己差死在本王這里,你讓本王如何相信你可以替我解毒?”
蕭霽衍把江濯雪強行按回去。
江濯雪聞言瞬間警惕,面露疑惑地看向蕭霽衍:“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夫人是想崔院判知道,你心狠手辣弄死了他的骨血?”蕭霽衍瞇起眼審視地看向江濯雪。
聞言,江濯雪面色陡然冷了幾分,指尖緊握一根金針,眼底布了一層寒霜:“你怎會知道這件事?”
蕭霽衍冷笑:“你自以為天衣無縫的事情,其實漏洞百出,一個昏迷就讓小小的府醫(yī)看出來,更何況別人?”
他觀察著江濯雪的反應(yīng),“夫人倒是狠心,連自己的骨血都下得去手?!?/p>
狠心?
想起前世被親兒子害死,江濯雪突然笑了,那笑容凄慘無比,“王爺說得對,我確實狠心?!?/p>
她強撐著站起身,“多謝王爺照料,我該走了?!?/p>
蕭霽衍一把按住她的手腕:“崔穆亭究竟做了什么,逼得你連孩子都不要?”
江濯雪冷漠地說道:"“這與王爺無關(guān)。”
蕭霽衍松開她,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:“你醫(yī)我毒,我助你和離。這個交易如何?”
江濯雪一愣。
“怎么,舍不得院判夫人的位置?”蕭霽衍唇角掛著譏誚的弧度。
“條件,”她警惕地問。
蕭霽衍走近她:“第一,專心為我解毒;第二”
他忽然俯身,在她耳邊低語:“告訴我崔穆亭的秘密?!?/p>
江濯雪心頭一跳。
“一個不惜墮胎也要逃離夫君的女子,要么被掌握了致命的把柄,要么就是被逼到了絕路,夫人是哪一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