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一個醫(yī)生,多好的工作,你這……算了!”
“叔就幫你這最后一次!你可千萬莫犯傻了!”
“嗯!好,謝謝叔!你幫我放在網(wǎng)盤里就行……”
掛斷電話之后,我松了一口氣。
狡兔都要三窟,我自然也要多做幾手準(zhǔn)備。
柳清風(fēng)只能當(dāng)做最后的保命手段,如果用出來,我的未來也就跟斷了沒區(qū)別了。
對方作為一個正經(jīng)刑警,家里有背景,想升職完全靠不著自己。
他之所以能同意我的請求,不是因為他想靠我的情報來晉升,而是我做的事情對百姓是有意義的。
但也僅限于允許我在監(jiān)獄里搞這種事情了,把我弄出去之后,他定是不會利用我去用這種方式破案。
不到迫不得已,我不可能動用柳清風(fēng)這張底牌。
而青燕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,對于女人來說,身體機(jī)能早就開始衰退。
但對于一個體制內(nèi)的高位女性來說,這正是職位上升的黃金期。
這也是為什么她如此急切,如此不擇手段的想破案。
為的就是晉升,而且我猜她還有一個到兩個非常強(qiáng)勢的競爭對手。
在這種情況下,我只要把那段錄像公開,雖然我也完了,但她的損失無疑更大!
都不用我出手,她的競爭對手就會幫我完成一切。
到時候,青燕這個典獄長,輕則無法晉升,重則直接被降級!
這種兩敗俱傷的手段,正適合當(dāng)做談判的籌碼。
安下心來之后,困意席卷,我再也忍不住,躺在沙發(fā)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……
第二天,我在柳楠楠的邀請下,去她家又吃了一頓飯。
我這才知道,她是上夜班的,而且是一個非常清閑的職業(yè)。
所以她休息,怪不得我來這好幾天,都沒見過她去上班。
柳清風(fēng)不在這里了,我的眼睛也大膽了些,時不時的看一眼……
“林大哥,我……我能不能……”
柳楠楠看著我吃的香,臉色有些猶豫的想說什么,眼神有些飄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