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咱能左右的,指著自己問是幾個意思?
陳流云想罵街,與我何干吶。
這家伙肯定忘了,那晚和郭金財在一塊喝酒,醉酒后在馬車上親了沈妙語。
一頓狂吻。
不止如此,還毛手毛腳了。
從那開始,沈妙語就對陳流云有一種特殊的感覺。
開始接觸的兩次,只是印象好,純純的欣賞。
自從占便宜之后,沈妙語才有了根本的變化。
大夏皇朝的女人很保守,尤其大家閨秀,名門之女,大多一生只有一個對象。
不像前世那般混亂,今天和這個卿卿我我,晚上就換了一個人睡。
不存在的。
那晚是沈妙語的初吻,也是頭一次。
冷不丁的被陳流云奪了去,就在內(nèi)心深處刻上了一個記號,抹不去,擦不掉的印記。
或許這就叫做一吻定終身吧。
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很奇妙,沒由來的占據(jù)了整個心扉。
不曉得從何時何處開始。
“果真不是他嗎?”衛(wèi)生津瞇著眼睛質(zhì)問。
“不是?!鄙蛎钫Z搖了搖頭。
“最好是這樣?!?/p>
“你什么意思?衛(wèi)家現(xiàn)在這么猖狂嗎?”沈妙語也不是好惹的茬,當(dāng)了那么多年的大小姐,被人恭維,前呼后擁,自然有自己的脾氣。
衛(wèi)生津今日的說話方式讓她很不舒服。
甚至是厭惡。
“我喜歡上了誰,還需要跟你報備?”
“還需要衛(wèi)家的同意?”
“真拿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!”沈妙語不留情面地?fù)p人。
“說白了,衛(wèi)家就是青州府一個比較有錢的家族,僅此而已?!?/p>
“不比誰多個腦袋,也不比誰高半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