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燕歸問他:“為什么是要你的命?難道你打算跟她結婚?”
她這話算是問在了岳成硯的命門,他下意識地就否認:“我不可能娶她!”
景燕歸笑了笑:“你既然不打算娶她,那她就算是跟著我學到了什么本事,也用不到你的身上,你緊張什么?”
岳成硯:“……”
是啊,他緊張什么?
只是他一想起邱維妮以后嫁給其他男人,他的心里就又有些不是滋味,那種感覺對于情場浪子岳成硯而言,實在是有些古怪,一時間他居然也有些說不清楚。
景燕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,面無表情地說:“我倒是很喜歡維妮的性格,她那么單純的一個人,也的確不適合你。”
“就你這種心思深沉的人,也不要再去禍害她了,省得給她招來一堆的麻煩。”
岳成硯的面色陰沉,淡淡地看了景燕歸一眼,一時間有些一言難盡的味道。
景燕歸看了他一眼,懶得再跟他說什么,轉身準備回酒店。
岳成硯卻說:“我和維妮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當初我們一家人從帝都來到港城的時候,如果不是他們一家的收留,我們全家的日子都會很難過?!?/p>
景燕歸還是
表哥你好啊
景燕歸便問岳成硯:“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嗎?”
岳成硯回答:“到港城之前我受了驚嚇,然后又發(fā)起了高燒,所以小時候在帝都發(fā)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,但是記得來港城之后的事?!?/p>
“當時維妮還很小,天天跟在我的身后喊我哥哥,我天天帶著她一起玩,當時我們全家剛到港城,雖然舉步維艱,但是我當時年紀小,不知道什么是煩惱。”
“那些惱人的事情自有我爸去處理,便沒我什么事了,所以我倒顯得相當?shù)淖栽谳p松,每天只需要玩就可以了?!?/p>
他想起童年的這些事情,心里一時間有萬千感嘆。
當初的純真和如今的百般算計,步步為營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如果可以,他也不愿意長大,只想像以前那樣簡單快樂的活著。
景燕歸此時想的卻不是他的這種感嘆,便說:“你們全家當初從帝都過來的話,你父親有沒有跟你說過一些關于帝都那邊的事情?”
岳成硯輕笑了一聲:“你今天有點反常,一直在我問我小時候家里的事情,你該不會是對我興趣吧?”
景燕歸聽他說得沒個正形,只是這種事情她覺得還是細心查清楚的好,至少不要像她當初被陸家認回那么曲折。
于是她便認真地說:“是啊,我還真的對你有興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