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林芳淡定得多:“放心吧,燕歸這傷口肯定不會留疤,我之前不小心被琉酸傷到了手臂,燕歸用她的藥給我擦的,你們看,現在就只有一點紅色,完全沒有疤?!?/p>
她說完把袖子捋了起來,她之前受傷的傷口全部長出了新皮,只是新皮終究嫩了些,現在看起來比其他地方的皮要稍微紅一點,但是也真的只是稍微紅一點,不仔細看都看不太出來了。
高如玉有些吃驚地說:“琉酸造成的傷很難自己長好的,基本上一定會留疤,你這是怎么做到的?”
蔣林芳笑著說:“這事得問燕歸,是她幫我配的藥。”
宿舍里的眾人齊刷刷朝她看了過來,她淡聲說:“我是醫(yī)生,自己會配點藥,當時看到林芳的傷有些嚴重,怕留疤,就配了藥給她,嗯,效果還不錯?!?/p>
她對于她開藥廠的事情不想瞞著室友,但是也沒有必要刻意說透,畢竟她到學校是來讀書的。
白苗苗有些吃驚地說:“燕歸,你自己還會配藥?”
景燕歸知著點頭:“我之前答應你,幫你把一下脈,結果一軍訓起來就忘了,現在我的手受了傷,等我的傷好了之后再幫你把脈調理?!?/p>
到此時,宿舍里的眾人才算是相信她真的懂醫(yī)術。
她們對于中醫(yī)都有些好奇,湊過來七嘴八舌地問她一些身體上的事情,她都笑著一一回答。
軍訓的生涯雖然偶爾會有一些不太和諧的因素,但是看在景燕歸的眼里,總體很不錯。
她手上有傷,除了一些單雙扛的項目她不能參與外,其他的項目她都得和其他學生一樣,從沒有偷過懶。
不該動的心
景燕歸一直都珍惜人生里所經歷過的每一件事情,因為是重生過一回,重生之前還得過重病,所以她更加珍惜她現在擁有的健康身體。
沈長天是三天之后才知道景燕歸差點從訓練的臺子上摔下來的事情,因為前幾天他代表學校出去參加了一個比賽。
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后,他就覺得自己和方弦之比起來還不夠優(yōu)秀,所以他需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優(yōu)秀,從前他不是太想參加的比賽,現在也都愿意參加。
他本身就聰明,再加上有著良好的底子,所以這一次他又拿了一個含金量很不錯的獎回來。
他回來的時候室友就有意無意地跟他說起了這件事情,他聽到后眉頭微微一皺,問了一下具體情況。
室友也不是太清楚當時的具體情況,只說:“據說是有個女生故意往她的腳底下扔了一顆玻璃珠,然后她就摔了下去,好像還傷到手了?!?/p>
沈長天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:“一個女生故意往她的腳底下扔玻璃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