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長天覺得他或許也可以打聽一下關(guān)于方弦之了,雖然他們現(xiàn)在還不能算是對手,但是萬一哪天對上了,也不至于對對方一無所知。
景燕歸不知道方弦之這一次在學校里整出這么大的動靜,讓原本就各有心思的人,心思更深了些,將整件事情往不可知的方向又推了一步。
她從最初的吃驚到淡定,也只用了幾個小時而已,等她
肥水不流外人田
景燕歸完全不知道她的好姐妹只要她一有事,就立即會去告訴方弦之,她在帝都大學的生活,在方弦之的面前,幾乎就是透明的。
不久的將來,景燕歸將在蔣林芳的身上,深刻的體會到什么是“交友不善”。
而此時,景燕歸并沒有想那么多,在她看來,徐玉容找她挑戰(zhàn)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因為她進到帝都大學來的時候,就決定要好好學習。
現(xiàn)在有了徐玉容的加入,她學習的動力會更夠,因為她是不可能離開方弦之的,而徐玉容也欠她一個道歉。
景燕歸并不是玻璃心,但是經(jīng)歷過徐玉容的事情之后,她就覺得她必須讓自己盡快強大起來,所謂面子,從來就不是別人給的,而是自己掙來的。
她不想以后別人提起她的時候都說“她是方弦之的對象”,而應該是她是景燕歸,能配得上方弦之的景燕歸。
方弦之在公司里接到了蔣林芳打來的電話,他的眉梢微挑,心里有些好笑,他居然有一天會成賭注!
他知道這個消息相對淡定,并沒有太放在心上,因為他知道景燕歸是一個極為穩(wěn)妥的人,她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,她敢和徐玉容打賭,那就必勝的把握。
至于景燕歸會輸給徐玉容的事情,抱歉,他從來就沒有想過,他的燕歸,就不可能會輸。
只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當做作賭注,這種感覺終究有些奇怪,對他而言,不管景燕歸這一次是輸是贏,他都是她的對象,兩人以后會結(jié)婚,會過一輩子。
方弦之拿出三百萬捐給帝都大學的事情要從公司的財務那邊走帳,張明杰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。
他這會見方弦之剛把一張圖紙?zhí)幚硗?,便湊過來問:“怎么好端端的想起要給帝都大學捐錢?”
“偉大的領(lǐng)導人曾說過,賺了到錢之后要回饋于民?!狈较抑ǖ卣f:“我拿出錢來投資到偉大的教育事業(yè),幫助貧困學生渡過難關(guān),讓他們專心讀書之余,不再為為錢發(fā)愁,我覺得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?!?/p>
張明杰聽到他的這句話有些想笑:“這種說話的調(diào)調(diào)不是你的風格,能不能換成我聽得懂的?”
方弦之回答:“燕歸在帝都大學念書,肥水不流外人田?!?/p>
這事也是他心里真實在的想法,他之前就想捐錢到學校,以幫助那些學習成績好,但是家境不好的學生,要捐給哪些學校,他心里有過一些考量,現(xiàn)在景燕歸進了帝都大學,那自然就優(yōu)先捐給帝都大學。
方先生是有私心的,他捐錢給學校,更多的是在全校人的面前刷存在感,那些想打景燕歸主意的人,得先想想是不是他的對手,畢竟每次學校發(fā)獎學金的時候,都會提到他們的名字,這種存在感刷起來才強烈。
張明杰:“……”
他覺得他就不該問方弦之這個問題,這樣被強行塞了一嘴狗糧的感覺實在是不好。
方弦之見他發(fā)愣,便問:“之前那家客戶的圖紙全處理好了嗎?你這會很閑嗎?”
張明杰忙說:“沒處理完!我很忙!”
他說完就往外走,走到門口就又問方弦之:“燕歸她真的沒有姐姐或者妹妹?”
這個問題他問過方弦之好幾遍了,方弦之懶得回來,拿起桌上的一塊抹布就往他身上扔。
張明杰笑著說:“你下次去帝都大學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,燕歸雖然沒有姐妹,但是她肯定有室友,介紹個室友給我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