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弦之聽到司空玉的名字時眸光冷了些:“有事嗎?”
景燕歸見司空玉過來本以為她是來找自己麻煩的,卻沒料到司空玉居然也認識方弦之,這會居然是來找方弦之的,她的眸光沉了沉。
旁邊蘇柏青的眼里卻透出了幾分趣味,隱約有一種要看年度大戲的即視感,他用眼神示意景燕歸淡定。
景燕歸掃了他一眼,沒有說話。
那邊司空玉笑得端莊溫婉:“你現(xiàn)在有空嗎?我請你喝杯咖啡?!?/p>
方弦之直接拒絕:“你有事就直說,我很忙沒空和人說閑話?!?/p>
司空玉之前就聽說他性格很冷,想要接近并不容易,卻覺得自己是個女孩子,又是司空家的人,他應該不至于那么不給面子,卻沒料到他拒絕的如此直接。
司空玉的面色微僵,卻還是擠出一抹微笑來說:“其實也沒什么事,只是想提醒一下你,不要被人騙了?!?/p>
她說到這里看了景燕歸一眼,她知道方弦之不會在這里聽她多說,索性就直接說:“你要小心景燕歸,她雖然模樣長得很不錯,但是人品卻非常低劣?!?/p>
景燕歸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,她見過很多人背后說人壞話,卻沒料到司空玉居然如此牛叉,居然當著她的面說壞話!
方弦之看了景燕歸一眼,扭頭問司空玉:“何以見得?”
司空玉等的就是他這句話,立即說:“你可能不知道,她是鄉(xiāng)下來的,她在鄉(xiāng)下有個對象,然后她處心積慮認識了陸橋東,就對他極盡勾引之能事?!?/p>
“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認識她的,但是大家都認識,我不得不站出來告訴你這件事情,就她這樣的行事風格,只怕除了你們之外,一定還和其他男人有不正當男女關(guān)系。”
她說到這里看向景燕歸有些挑釁地說:“這些話我當著她的面都敢說,不需要避諱什么?!?/p>
方弦之并沒有打斷她,只是聽完之后整個人冷若寒霜,他冷聲問:“你這樣指控她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司空玉感覺到他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冷意,心里有些害怕,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,然后指著蘇柏青說:“我當然有證據(jù),就是他告訴我景燕歸在鄉(xiāng)下有個對象,并且已經(jīng)訂婚了!”
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,最是容易捕風捉影,也最難要所謂的證據(jù),同時也是交往中的男女最大的忌諱,這種事情只要一埋下種子,以后就會有各種猜疑。
司空玉正是清楚這一點,這一次才會不顧一切地跑出來跟方弦之說這些。
對她來講,這會蘇柏青也在這里就剛剛好,算是有了證人,同時也能徹底毀了景燕歸!
蘇柏青也沒料到司空玉竟如此惡毒,如果方弦之不是和景燕歸一起長大的話,就司空玉這番話就能拆散景燕歸和方弦之。
他淡淡地說:“沒錯,燕歸的確是有對象的,她不但和他對象訂了婚,他們的感情還非常好?!?/p>
司空玉一聽到這話心里就更加得意了:“方先生,你也聽到了吧?這位蘇先生是景燕歸的搭襠,對她極為了解,所以他的話是絕對可信的?!?/p>
“景燕歸和她的未婚夫感情那么好,卻還在外面勾三搭四,足以可見她有多么下賤淫蕩!”
方弦之的眼里滿是寒霜:“司空玉,你之前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仇?”
“沒有?!彼究沼窳⒓捶裾J:“我和她不過是才認識,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說這些不過是我看不慣她的行事作風,不想你再上當受騙。”
方弦之冷冷地說:“你既然跟她沒仇,又才認識她,就對她有這么大的怨念,這樣處心積慮的冤枉她,足以證明你的人品有多么的低劣,司空家現(xiàn)在就是這樣教女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