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一直都知道這些人渣是不會消停的,她做好她自己就夠了,不需要為他們費神,他們要是撞在她的手里,直接收拾就好。
她現(xiàn)在忙著新房子和學(xué)習(xí)的事情,再加上蘇老爺子時不時抽查她學(xué)醫(yī)的進(jìn)度,她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。
十來天后,新房子那邊也收拾妥當(dāng)了,添了不少的瓦,墻也補完了,家具什么的也做得七七八八,都搬了進(jìn)去。
蘇柏青也把舊的藥柜搬了過來,除了藥柜外,之前景燕歸請他幫忙采買的大的藥罐也送了過來。
楊晚秀早就挑好了黃道吉日,又請高人幫著念了經(jīng),祛了邪,時間一到,他們就開始搬家。
其實老宅這邊也沒有什么東西需要搬的,家里最貴重的是方弦之送來的那些家電,這些家電放著要是不用的壞,反而很容易壞。
之前老宅太小,她和方弦之的感情也不太明郎就一直沒有拆開來用,現(xiàn)在新房有地方放她和方弦之的感情也算是確定了下來,這些家電也就可以先用起來,等他們結(jié)婚的時候她再一套就是。
搬家的這天江倚樓也過來幫忙,說是幫忙,其實是幫著發(fā)家加認(rèn)認(rèn)門。
因為那些家電有些重,景二叔和景三叔都過來幫著搬。
景二叔看著那些家電眼里很是羨慕,一直說:“燕歸真是有個有出息的丫頭,又孝順又能干。”
景三叔則酸溜溜地說:“燕歸丫頭,你以前藏得夠深的,這么能賺錢,卻瞞得那么緊,也不知道幫襯你的幾個叔叔!”
景燕歸可沒忘記當(dāng)初景三叔在景小姑離婚的時候是怎么惡心她的,她笑瞇瞇地說:“三叔現(xiàn)在可以放心我養(yǎng)得活爺奶了,以后就不勞你操心了,不過你每年該給的爺奶的三百斤谷子一斤都不能少?!?/p>
景三叔:“……”
他覺得這丫頭的氣量真的是太小了,他之前不過是說了她幾句,她還記仇了!
于是他又酸酸地說:“你一個女孩子天天在那里瞎折騰,就算是賺到錢,只怕也不是什么干凈的錢!”
楊晚秀直接就怒了:“你怎么說話的?燕歸怎么賺的錢,我天天在旁看著,干凈得很!你這個當(dāng)叔叔的眼紅侄女亂造謠,你還是個人嗎?”
景三叔被楊晚秀懟得臉上無光,卻還不服氣:“媽你只看到她天天在家里做的事,誰知道她在外面做了什么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景中意拿著旱煙竿敲到了腦袋,痛得他直叫喚:“爸,你干嘛打我!”
“你嘴欠該打!”景中意冷著臉說:“既想要燕歸幫襯你,又嫉妒她的本事,還造她的謠,你咋那么能了!”
景三叔把手里的東西一丟:“我是她叔,她有賺錢的門路卻帶著外人不帶著我們,她這做事做得太缺德了!”
他此時抱著一口大瓷鍋,鍋就摔得四分五裂。
景燕歸頓時就火了,冷冷地看著景三叔說:“我喊你一聲三叔,你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我三叔了,你這么會擺長輩的譜,是不是很想學(xué)一下景建國?!?/p>
景三叔想起最近景建國家的慘狀,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(zhàn),外強中干地說:“你這個心術(shù)不正,連自己養(yǎng)父母都不管的人,你小心天打雷劈!”
景燕歸懶得跟他吵,直接把手伸過去說:“我會不會被天打雷劈那是我的事,但是你現(xiàn)在砸了我的鍋就得賠錢,這個鍋原價一百五,用了一段時間給你折個舊,你賠我一百二十塊就好!”
“我來給你搬家不小心摔了你的鍋,你居然讓我賠錢,景燕歸,你還要臉不?”景三叔一臉怒氣地說完就打算走。
景燕歸卻拉著他的衣服不讓他走:“你要是不小心的摔的,那也就算了,但是剛才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,是你故意摔的,性質(zhì)不同,當(dāng)然要追責(zé)!”
她說完眼角微斜,沉聲說:“再說了,我今天有喊你過來幫忙嗎?”
她當(dāng)然不會喊景三叔過來幫忙,不過是景三叔覺得她現(xiàn)在有出息了,想要過來沾點光,所以就主動過來幫忙。
只是他一過來看到那些家電,再想到景燕歸這么快就在城里買了房子,他心里有些發(fā)酸,就克制不住嘴賤。
景三叔怒了:“就算是我故意砸的又怎樣?你那么有錢,再買不一個不就是了,那么不依不饒,你是想六親不認(rèn)嗎?”
斷了他的路